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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家,對於吃好像有比較深刻的感覺,尤其在即將出國一年的前夕。

有次去聽音樂會,聊到出國的事,學伴就很好心的提醒我說:


學伴,我跟你說喔,我建議你帶一瓶小的龜甲萬醬油出去,然後做菜的時候就放一點就好。那邊賣的大陸做的醬油雖然便宜,不過吃起來都感覺怪怪的。還有,歐洲的米很多都是泰國米(?),假如想要買泰國的糯米作米糕的話,千萬不能泡水去煮,不然會整個都爛掉。


我記得那次聽音樂會的休息時間幾乎都是這種食物經,包括:想要吃泡麵或者台灣的零食的話,可以請親朋好友寄過去等等這樣的話題。帶醬油出遠門,我倒是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為什麼要帶醬油出遠門?我想這跟我們料理的習慣,動不動就喜歡魯東西有關,不管是要滷牛肉、滷肉燥,或者是要燙青菜之類的,似乎都少不了醬油這一味。加鹽總是一種單調的鹹味,所以有人在料理時會加糖去溫和硬鹹的口味,而好的醬油,在鹹味底下蘊含的是天然的甘醇,加上在食物上"染色"的效果,更讓人在吃東西時多一種家鄉的安定感。感覺好像直接用火炒熟加鹽的肉燥,就是不如加上一點醬油用小火慢慢燉煮肉燥,直接用鹽跟糖醃過煎熟的肉排,就是不如再加上一點醬油染成帶有溫暖棕色的肉排。這就是醬油。

我們不能否認醬油的重要性:吃個水餃也要沾醬油,白斬雞鴨鵝還是要沾一點醬油才能帶出禽肉本身的鮮甜,滷東西(豬腳、爌肉之類的)更需要醬油,少了醬油還能叫做滷嗎?結果不知不覺的,我們好像就被醬油制約,然後沒有醬油好像就不會做菜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被這樣制約,不過回想起過去曾經做過的菜:爌肉、肉燥、醉雞等等,好像除了醉雞之外,每道菜幾乎都用了醬油。原本只想帶一小瓶醬油出去,結果媽咪竟然拿了好幾個小瓶子,說:

多裝幾罐吧,反正就把它塞進電鍋的空間中。

所以算一算我可能會帶將近一公升的醬油出國,還有一個220V專用的大同電鍋。

昨天餐桌上有一道炒鵝肉的料理,通常桌上會出現這道菜都是原本的白斬鵝肉已經端出來好幾頓飯還沒吃完,所以炒得鹹鹹的會比較容易下飯解決。不過以鵝肉本身的肉質來說,這樣料理很可惜。不過通常會拿來這樣做的禽肉,通常都是胸肉的部位,因為很多人都知道這部位的肉很容易搞柴(就是肉吃起來容易覺得澀),所以用煮的或者蒸的都不是太理想,稍微不注意就會全毀。

很多人吃禽類的肉不吃皮,但是我吃禽類的肉常是衝著皮而吃的。胸肉稍嫌澀,搭配皮QQ的口感是很下飯的,加上一點鹽跟糖還有蔥一起下去炒(當然還要一點點醬油),這種方式是我很愛的料理方式,連豬肉這樣處理我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蔥蒜似乎是做菜的妙方,不管要炒什麼,加上其中一種都會讓主菜的味道變得很不一樣,或許也可能是小時候習慣這樣的口味,所以長大時不知不覺就會懷念這種口味,在吃合菜時會不自覺的挑蔥或者蒜出來吃,變成一種習慣。

或許經過一年後再來寫吃,又是另一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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